活点地图萌萌哒

今天我仍不知道队友的血条长度


番外---当生活常识小莫穿越原剧


五、误人子弟



天剑非天在原本的世界中是有旁观过莫寻踪是如何教知梦的,也看过他写的各种教材与药典(虽然大部分没看懂),便依葫芦画瓢教起原无乡来。但天剑非天不知道的是,在知梦到莫寻踪身边学习之前就已在莫寻踪的远程教学指导下自学完了初中高中生物、数学、化学等一系列通识学科,待正式拜莫寻踪为师时,这位昔日魔皇的学力已到达了莫寻踪前世正常本科生的水平,所以莫寻踪一开始就是用带本硕博连读的医学生的方法教的徒弟。而此世的原无乡,别说医学的基础生物,他从未接触过,就算是勉强与道门炼丹有关的化学、卜算有关的数学也只在久远前浅尝辄止的学习过一二,现在却要人以此基础学习莫寻踪的那一套,无或于让中学生去听北大教授讲爱因斯坦相对论,除了听不懂还是听不懂。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天剑非天作为倦收天的本我,与倦收天非常有志一同地将及其擅长看原无乡的脸色这项技能点到了爆表的地步,在察觉原无乡对他所说的很多理论出现了无法理解的情况下,他果断选择了实践出真知这句小崽子常挂在嘴边的话---他将药房里的药材一一切片,通过拂雪吹霜变化出的显微镜,用看的方式给原无乡介绍了一遍药房里的药材,间或吃下药材,从味觉与嗅觉角度,让原无乡对药材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至于这么吃会不会毒死莫寻踪,天剑非天表示就这点量,以小崽子的耐药性,喝杯水的功夫就稀释没了。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想说,医学请不要从神农尝百草开始教起啊!要教请从通识教起,谢谢!



可惜,现在我仍在梦中的桂花树下睡得香甜,一点也不知道非天爹爹都教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给这个世界的师尊,否则我一定会阻止他。想想神农怎么死的,非天爹爹,你是想让这个世界的师尊步神农后尘吗?活着不好吗,为何一定要作死啊!



不过这是后话了,现在天剑非天还是教得非常开心的,应该说难得有时间能和原无乡说这么长时间的话,即便他明知此人并非属于他的那个原无乡,但机会难得,他也顾不想想旁那么多了。在原本的世界里,他惯常在原无乡入睡后,在梦中与他相会,可常人之梦往往很短,很多连一夜也未必有,即便原无乡已为先天,也是如此。而像小崽子那样形成梦境恒常存在的梦,在整个梦域的历史中也是非常罕见的,要形成或者说弄出这样的梦境,首先就对宿主的精神力、意志与神识有着极其严苛的要求要求,其修行法门、机遇更是错一就错亿。想要原无乡也如莫寻踪一般点出梦境,就得像莫寻踪一样用庞大的信息流冲刷大脑中枢数年,那种痛苦,天剑非天与莫寻踪都舍不得原无乡去受这个罪,要知道当年莫寻踪天眼觉醒,被动开启了这种冲刷模式后,几乎是在生死癫疯线上走了一遭才开启了梦境,用于泄“洪”。



唉~,往事不可追,追之有阴影。总之,天剑非天,你还记不记得这是你家崽子的身体啊,你家崽子旁的都不怕,最怕奇怪的味道,其中以混合味最难接受。尝百草对于莫寻踪虽无害,但每种药材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那感觉也与谋杀无异了。这趟药材试下来,当心你家崽子事后不理你哟。



(莫寻踪:呵,我怎会不理他,我只会找去师尊梦境里,邀请他与我一同在梦中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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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此时,丢了崽子/情缘/好友/老师的莫寻踪原本世界里,高居云海之上的时间城爆发了一场极其惨烈的家庭战争。



“城主……”



“怎么了,饮岁,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怎么了……”饮岁深吸一口气,脑内发出一声咔吧声,某条神经应声而断:“你说怎么了,傲笑红尘在疏离山下用红尘剑意炸山已经三天了,疏离山已经被炸秃了!再这样下去,哪天时间城就要被他炸下去了!”



“哦。”时间城主淡定地哦了一声,抬手倒了杯茶推至饮岁面前:“来,喝杯茶,冷静冷静。”



“冷静?!都什么时候了,你要我怎么冷静!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谁的道侣,若莫寻踪留了什么不得了的道具给他,疏离山屏障被攻破也就是时间问题,届时我饮岁一定给他带路!”



“饮岁,我是谁?”



“城主啊。”



“什么城的城主?”



“自然是时间……啊!”



“所以时间问题,能成为问题吗?”



“是不能,不过在一刻钟前,最光阴和绮罗生已经下山去接人了,算时间,他们也差不多要到了,我饮岁现在就要避难去了,城主,请多保重!”说着,饮岁脸上原本焦急的模样已然变为一派幸灾乐祸之状,他抬手按了按自己的牛仔帽,脚底一抹油就溜走了,徒留时间城主一人在时间花园里面对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时间城主看着一溜烟跑远的饮岁,听着逐渐靠近的拆迁动响,不由对茶兴叹:“唉~,人心自古分雪碳,世道炎凉啊。”



好一句兴叹,好一句人心雪碳,只是听在来人的耳中却是直接翻起个白眼给他:“哼,世道炎凉,倒不如说是你人品太差,好端端的绑架人家家里的小孩,活该被人找上门来拆家!”



面对来自最光阴的嘲弄与傲笑红尘的杀气逼身,时间城主不显慌忙,淡定地将茶杯放下:“最光阴,擅自带外人上时间城,你真是越大越不知轻重了。”



“你也是,越老越爱恶作剧。废话不多说,兔崽子被你弄去哪里了。”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我不想讲了。”



“你!”



绮罗生跟在后面,见最光阴又在三句话内被城主气到七窍生烟,急忙赶在最光阴失去理智拔刀之前拉住他:等等,最光阴,现在重要的是问出小莫的下落,让我来试试,你做我的后盾。



……啧,一柱香,一柱香还没结果就按我的方法做。



好。



这边绮罗生好容易劝得最光阴暂熄怒火,那边傲笑红尘就已举步上前,直面时间城主:“不知时间城主要怎样才肯说出寻踪之下落?”尽量礼貌的说辞也掩盖不了其下的咬牙切齿。从三天前清晨到现在,寻踪已下落不明近三天了,傲笑红尘的耐性即将消耗殆尽,怒气槽爆表,若再无法问出寻踪下落,红尘禁招定将一试时间秘法。傲笑红尘的眼中写满了这样的决心。而时间城主也清清楚楚的自傲笑红尘直视着他的眼中看到了这样的决心。



唉~,怎么这人一个两个的动不动就要拼命啊,素还真是这样,莫寻踪近墨者黑有样学样也是这样,现在换得傲笑红尘更是这样,这是什么类别的物以类聚啊。时间城主内心感叹道,而面上仍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嗯~,如此语气,你就这么笃定我会告诉你?”



“你会,否则你便不会放任最光阴带我上山。”



“呵~聪明,我一向喜欢和聪明人谈话。不过我时间城到底不是做慈善的,想要从我这打听消息,总要有所表示,不知你可以为之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你想要什么代价?”



“哦,这样问,意思可是随我开价,无论我开口任何代价你都愿意付?”



“……只要不违大义,任何代价都可以。”



“你倒是清醒,可也没那么清醒。代价一词本身代表的便是一种无比沉重的牺牲,有些牺牲你承担得起,有些你承担不起,但无论是何种,到最后受伤最深的永远是你身边最亲近之人。”似是感叹,又似提点,时间城主挥手收起饮岁未动过的茶杯,重新泡上一壶好茶,倒上四杯,推了其中一杯给傲笑红尘:“在山下犁了三天地,想必你也累了,坐下喝杯茶吧。”



“多谢。”这是示好的信号,也可能是一个陷阱,无论哪样,傲笑红尘明白要想进一步谈下去获得寻踪的消息,这杯茶他都非喝不可,既如此,又何必扭捏,傲笑红尘拿起茶杯,豪迈地一饮而尽,完了还翻过杯子示意他饮干净了,赶紧下一条吧。



“嗯~看在你这么干脆的份上,告诉你也无妨。没错,莫寻踪是我带走的。”时间城主理直气壮的说道。



“你!”最光阴一听,差点跳起来拔刀打他。



“理由。”傲笑红尘此时面上一派冷静,细看来这冷静已几近冷酷。



“因为命啊。”



此言一出,傲笑红尘眉头一皱,似是想起了什么,却又怕自己会错意,便再追问道:“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不是领悟出来了吗?”



“……多谢。”傲笑红尘深深一礼道,随后他又再问:“言归正传,寻踪现在人在何处?”



这下轮到时间城主傻眼了,执掌时间这么多年以外,从来他忽悠人百试百灵,今日终于遇上克星了:“你还真是……不忘初心啊。”



“好说。”


没在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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